你不会抽烟,你只是觉得他捏着烟的样子很性感。
他坐在吧台边,唇抵在杯沿;他走在任何一条街道上,黑衣裹身;他沉默的站在角落,哪怕烈日当空,也像是朵湿漉漉的花,热烈地诱引着你靠近,最后掌心也只剩下一片潮意。
你没敢爱他。
他看起来太美丽,你甚至不知道如何安放,又没有毁灭的勇气。
你知晓他的暴戾,孩子般天真的残忍,你拒绝沉沦,害怕自己变成可悲的受虐狂。
但是你又总是对他抱有最大的希冀,扯出他性格里所谓最后剩余的善良,借此让自己对他的渴望得以苟延残喘。
所以他也对你冷眼旁观。
他瞧出你这情意只是另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同自我感动,真要你直视他那些不堪过往,你便摇着头,推拒他,阻止他这样做,你说,“我知道你是不得已的。”
这团黑色的灵魂盘踞在他的躯壳里,透过那双眼眶灼烧你,“就算是那样吧。”
他说,难得的妥协语气,“就算是那样,我也不会变成一个好人。你不应该这样,爱我,又期待我是一个会变好的坏人。”
“就算我杀人放火,你也该爱我呀。”